不能定论,临死前糊涂一把坏了一辈子清名的,多了去了,我告诉你,也就是死人能万全,你瞧瞧你这都想哪儿去了?你现在瞧那位宁七爷,瞧到哪儿不好没有?好过头不能算不好,现在没看到,你就想,以后也许有,哪有这么想的?这可真是……”
文二爷重新抓起瓜子,嗑的飞快,象是气着了。
李信呼了口气,没说话,不过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
李桐的晓风院,大门旁边的倒座间里,水莲踩着张椅子,从窗户缝往外看,倒座间四间屋,她看了一遍,这儿视野最好,看的最清楚。
“走了没有?”扶着椅子的清菊明知道掂脚没用,还是时不时掂着脚问道。
“嘘!”水莲手指竖在唇中间,示意她噤声,清菊不敢问了,水莲又看了一会儿,小心下来,俯耳过去,“你上去看着,我去和姑娘禀一声。”
清菊不停的点头,急不可耐的爬上椅子,透过窗户缝,一脸兴奋的看着笔直站在院门口的宁远。
水莲掂着脚尖,出了倒座间,沿着游廊急步进去,到了上房门口,停住步,深吸了口气,拉了拉衣袖,又拂了几下衣襟,自觉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了,这才掀起帘子,抬脚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