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割了皇六子和赵贵妃喉咙的,不是秦氏兄弟,是秦皇后,他亲眼看着秦氏如同从地狱出来的恶魔一般,那把雪亮的刀从赵贵妃喉咙抹过,再抹向皇六子,两道血箭喷在皇上身上……
季天官听的脸都白了,这得多大的仇,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当着皇上的面?
晋王双手紧紧攥着椅子扶手,摇摇欲坠,这太可怕了,秦氏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秦家兄弟……
“一派胡言!”季天官忍不住训斥了一句,姜焕璋双手捂着脸,上身慢慢往下弯,额头抵着双膝,肩头微微耸动,无声抽泣。
那一天的恐惧如同那一天一样,又把他包围住了,悔恨如同几百万只蚂蚁一齐啃噬着他的心、他的人。
他不该再生那些贪念,他不该不听文二爷的话,痴心妄想再争一次拥立之功,他不该……小瞧了她,忽视了她……
姜焕璋几乎要被那份悔恨痛苦压的彻底垮塌,一声声无法压抑的痛苦抽泣从指缝里溢出来,季天官后面的话训斥不下去了,只怕,他没有一派胡言。
“让你回来,是让你……”后面的话在季天官嘴里打个转,换了另一句,“让你回来做什么?”
“皇上说,”姜焕璋顿了顿,“他对不起皇六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