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左看看右看看,拧着眉头,“好象……是有点眼熟,没见过。”
“没见过你还眼熟?”宁远将挂件塞回到李桐手里,搂着她往回走,“冷不冷?手有点凉,刚才忘了拿手炉……”
“是没见过,是眼熟,是挺奇怪。”福伯拍着额头,看起来比宁远困扰多了,“哎!七爷,我想起来了!是眼熟,想起来了。”
“是从祠堂偷的?”宁远和李桐停步,福伯一溜小跑上前,“我就说眼熟,是先祖的画像上,就这一件饰物,挂在腰里的,画的清楚的很,黄玉皮里半只蝉,先祖全身上下,就这一件,七爷难道不记得了?”
“怪不得,我也觉得好象哪儿见过。”宁远从李桐手里拿过那件黄玉蝉,仔细看了看,“这玉蝉什么时候丢的?”
“要丢也是早就丢了,七爷别说丢,这东西能画到先祖画像里,肯定是先祖心爱之物,哪能丢了?七爷别乱猜了,邵师不是寻常人。”福伯不敢多说。
“嗯。”宁远也不敢多说了,收起挂件塞到李桐手里,“回去编根绳,戴着,先祖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虽说定北侯府就宁远和李桐这一对新人,可到时辰拜堂这些礼仪,两个人谁也没敢疏忽半点,李桐对神佛,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