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就再说一句,我晚上早点回去,那根络子,让她等我回去再打。”
周六啧啧有声,墨七推了他一把,“也就是你,不然我能陪着吃饭?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不在外头吃饭。”
周六一个子呛着了,一边被墨七推着往外走,一边点着墨七,又气又笑,“你从来不在外头吃饭?脸呢?你竟然有脸说这种话?”
两人打着嘴仗,出了刑部衙门,直奔沈家园子。
沈家园子一向清静,两人占了一间小院,推开半扇窗户赏着雪,墨七下午还有事,不敢喝酒,周六却要了一壶酒,菜没上来,先闷了两三杯。
“怎么了?有心事?”墨七打量着周六。自从周六太婆走后,他就沉静了不少,阿爹说这是好事,不过今天明显不是沉静,而是阴郁。
“也不算心事。”周六放下杯子,往后仰在椅子里,一声长叹,“这不是下大雪了么,从昨天就开始下,直下了一夜……”
“就因为下雪?你什么学会伤花悲月了?”墨七惊讶了。
“你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就你样半点耐性没有,怎么当百里侯?”周六情绪正好,被墨七打断,顿时没好气。
“好好好,你说你说,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