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福兴楼的糖炒栗子,我排了一个时辰的队才买到的,吃吗?”
孙涣卿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一副完全不想搭理她的态度。
孟长歌剥开一个扔进嘴里,面上挂着狡黠的笑,“不吃?那我可要喂你了啊!用某种可能会让你害羞的方式……”
“你……”孙涣卿顿时睁开双眼,双眸里三分愤怒七分羞恼,“你一个女孩子家,怎可如此不知羞耻!”
孟长歌斜睨他一眼,挑眉,“羞耻?羞耻能有什么用?能上场杀敌啊,还是能讨到媳妇?”
孙涣卿满脸愤然,“孟家世代忠义,你的祖上皆在战场为国杀敌,你……你却整日里不学无术、欺男霸女,怎么对得起孟家列祖列宗?”
这些话孟长歌早就从周围人那里听得耳朵长茧,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嘴里鼓着一颗栗子,扬声道,“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未娶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又可对得起你孙家列祖列宗?”
孙涣卿简直快被她的强词夺理气死,一脸凌然道,“这是两码事,更何况孙某志不在此!”
孟长歌一脚踩在床沿,手里的皮鞭一下一下甩在孙涣卿的身上,最后不轻不重地抵在他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如同一只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