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余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所以才住在这个郊区的贫民窟。
这些都是宁夕之前在剧组听他跟别人喝酒聊天的时候听到的。
“咚咚咚”,宁夕敲了三下门。
门里没有动静。
宁夕继续敲,直到里面传来砰的一声响,随即伴随着拖鞋擦着地面的声音,生锈的铁门哗啦啦被人从里面拉开。
“他.妈.的谁啊!大清早的找死……”话说到一半,看清门外的人是宁夕后,张强陡然变了脸色。
“张老师,别来无恙。”宁夕笑盈盈地看着他。
张强本想直接关门,但眼珠子转了转,却又改变了注意,懒洋洋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宁大美女啊!进来吧!”
宁夕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恶臭,刺鼻的酒味夹杂着臭袜子还有霉菌的气味在一起,杀伤力不亚于早上的鲱鱼罐头。
“随便坐。”张强点了一支烟,然后浑浊的眼珠子跟胶水似的紧紧黏在宁夕身上,放肆地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宁夕在屋里唯一一张还算干净椅子上坐下,随即开门见山道,“明人不说暗话,我这趟来的用意张老师应该不用我多说了。我需要你的口供,请你如实说明一切。是宁雪落自导自演,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