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每一幅都是用了差不多大小的画卷画着的,写着的。
让人一见,就能体会到其中的大气磅礴。
即使上面画的不是巍峨的山,壮阔的波涛,即使上面仅仅是一些南方的柔美春/色,缠/绵悱恻的闺怨诗词。
这写诗填词作画之人,当真是一位有才之人。
几乎可以和王维的诗画所媲美。
“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也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白弱水有些恋恋不舍地将视线收回,转而放到对面的文渊身上。
“自然是‘人生大事’。”
听白弱水这样一说,他抬眼的时候,还对他挑了一个有些暧昧的眉,文渊倒茶的手一抖,就将茶给倒在了桌上。
白弱水赶紧拿出自己身上的丝绢,将洒在桌子上的水给擦干。
“文渊兄莫要急,我说的是有关你下半辈子的官途的事。”
白听完白弱水的解释,文渊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在白弱水面前也没有那么拘谨了。
“哦,原来如此,文渊还以为嫂夫人要给文渊介绍一门亲事呢,着实将文渊给吓了一跳。”
亲事?这人在想什么呢?难道她这张脸长得就那么像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