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让她感到陌生的男人进入的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离开了,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就像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那般。
她长这么大,终于学会了哭喊着求饶,但是身上的男子却一点儿也没有打算放过她,手上的动作仍然在继续着,只是变得轻柔了些许。
一直到更深夜漏之时,诸方孤逝才离开,即使诸方孤逝帮她将被子掩得严严实实的,即使初秋的风不曾从窗缝里侵袭进来,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全身心的冰凉寒冷。
现在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眼前的黑暗像是一点儿余地也不给她留的那样,在无尽地吞噬着她。
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睡去的,只是在梦中,她还能依稀辨别出萧煜、萧焰、昌平以及她自己少年时的模样,只是看着梦中的那些少年,她只有狼狈地躲开。
第二天,不管是被白弱水曾叫做“美人儿”的梁依然来叫她,还是铃铛来叫她,她都不想从被窝里起来。
她怕身体突然的不适提醒她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就连吃饭,她也不吃。
即使是两人强制喂她,她也只是牙关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