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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停止了收令牌的动作,将令牌拿出来在白弱水面前晃了晃:“这是师爹留下来的,说某人要是想要出去玩儿的话,这个保管有效,师父,你说你这么没心没肺的,怎么师爹还对你这么好啊,而我对萧衡那么好,还要被他打,这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
“可能是我前世积了什么德吧。”白弱水说时,就将陆云手中的令牌给抢了过来,“这令牌既然是萧煜的,那我就替我家王爷先收着了。”
“哦好。”
陆云说完之后,就发现有哪里不对了,赶紧去追白弱水:“诶不对啊,师父,那是师爹给我的,要是师爹找我要回去,我拿什么给他啊,要是他知道这东西被你抢了,那我岂不是要被训惨,师父,救命啊!”
白弱水将耳朵捂住,运起内力,足尖一点就到了半空中,驾着轻功想要逃离这个用生命在吼她的人。
而身后的陆云,自然是穷追不舍了。
白弱水怀有身孕,而且之前又没有经常使用轻功,所以对轻功的运用并不是很熟练,没过一会儿就被陆云给追上了。
而且,刚刚到手的令牌,没几下就被陆云这小子抢了去,顿时,白弱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她很怀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