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突兀地,我脑子里猛然浮现出凤景天各种怪癖的言行,以及他身上时不时流露出的矛盾情绪,原来一切都是以他母亲祭天为前提。怪不得昨日凤景天在静宜斋见太后娘娘时,没叫一句母后,没称一次儿臣。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悲剧
李珍见我忽然呆住了,便唤了一声:“娘娘。”
我猛地回神,问道:“那现在的太后娘娘又是谁”
“现在住在静宜斋这位是太后娘娘当年的陪嫁丫头。”
“这么做,难道没有人发现吗比如先皇的其它妃嫔,难道她们从来没有人发觉这件事有蹊跷”
“真正的太后娘娘前往魔湖后,先皇便让静宜斋这位顶替其位,称母子相克,唯有其皈依佛门方才能保全皇上性命,因此宣布出家,除了皇上与先皇,几乎谁也不见。奴婢印象中,也只有皇上为数不多的几次生辰,以及两年前东宫选妃时,她戴着面纱出现了一下。此外,先皇在接掌大宝前只有皇上的生母一位妻子,其它妃嫔均为此后所立,故无人发觉。”
我点了点头,忽然发觉李珍言语中的一丝漏洞,便道:“既然无人发觉,那你又是”
“娘娘忘了吗奴婢曾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婢女。当初,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