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景天总能在朝中策应,想来毛瑞是一直紧跟在凤景天身后的。
我当下明了,这盒子里的东西一定和岳长河大有关系。
“娘娘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用这东西,臣告退。”
“毛杰,你等等,有件事我问问你,岳家违建的图是不是你让宫女带给我的”
“不是,但臣知道是谁给你的。”
“谁”
“皇上。”
两个字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娘娘,有些事您不能只看表面。”毛杰言罢,急匆匆地走远了。
秋艾带着人回来,重新起了轿。
我盯着腿上的乌木盒子,心中道了声谢谢,想起六年前秀书堂的时光,那时的我们多美好多单纯。而现在,我做了皇后,他做了承旨,他想见我一面都不能停留得太久。这是多么戏剧化的人生,可就是这样青春的我们,要承担许多我们无法承担的东西。
不可否认,毛杰的话让我有点乱了。我忽然有些理解凤景天的行为。他想帮我,所以给我指证岳家的证据,而他否认证据,是因为他还没有动岳长河的实力。他这般夹缝中做人,做得面目全非。
轿子过了御花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