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装行进,十五天。”
“保住我父亲,否则”
“我会做到,没有否则。”他郑重地道:“你记住,此去经年,再不要回京师。”
我笑了,道:“我们总算是夫妻。在我那个世界,一夫只娶一妻,终身不二。你当真舍得”
他握住我的手,贴在他心脏的地方,道:“这里,只有你一个。”
我瞬间笑得流泪。笑是因为我得到了很多,我比岳子珊幸福。流泪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有点爱他了,但我们的以后要么阴阳相隔,要么从此天各一方。
我轻轻地抽回手,拭了拭湿润的眼角,不甚自然地道:“凤雏宫应该已经收拾妥了,我我回去了。”
他没有阻止我回宫,也没有送我,但我知道他就站在殿门口,傻乎乎地瞪着我的背影发呆。
我想起了泰戈尔的那首美丽的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我不敢回头,只能装作毫不在意,却在心底说了一句:凤景天,我爱你以后,永远不会再有人这样走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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