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由我自己处置。”
“你”毛杰气得无话可说,隔了好半会儿,才道:“就为这东西,我与父亲都快闹翻了。你竟然你简直气死我了”
我又笑了,道:“小时侯,你很怕事,总要我护着你。现在,你反过来护着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听这语气,毛杰气得快翻白眼了,我便问道:“我不笑难道哭吗”
毛杰在轿外沉默了。
我掀了帘子,探出半个头,冲他一笑道:“既然是来送我,好歹陪我走一程。”
“我来,不完全为送你。”毛杰说着,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绣包,递了过来。
我伸手接了,狐疑地打开小绣包,里边装着一双银质耳环,是当初我与娘亲姨娘路遇匪徒被搭救后赠出去的那一对,登时心里一惊。“你从哪里得来的”
“皇上让我带过来,说是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心呢心能像物一样回归原主晚了凤景天,你这四个字,是要放我自由,却像用刀将我的心刮了一遍,痛与难受都不足以形容我此时的感受。我放下轿帘,仰视轿顶,问:“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皇上说,相见不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