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他果然听到慕泽问他：“追你的这些，都是什么人？”
孙玉明思索了一番，随即才道：“臣并不确定。”
“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你这刑部侍郎，是怎么当的？”慕泽说话带着天生的威严，尤其孙玉明出事还挡在他前行的路上，也难怪他对孙玉明没什么好脸色。
可是孙玉明是个知恩图报的，他并没有被吓到，更加没什么怨愤，而是同慕泽解释着：“回亲王殿下的话，近日来，臣正查一个案子，眼看就要水落石出了，恐怕是幕后黑手担心事情暴露，才想对臣下杀手。”
慕泽听到这里，也只是思索了一瞬，就没有再问了。刑部的事情，他很少会插手，知道孙玉明这个人，也是上次在审讯楚王案件的时候，孙玉明作为那几个协同的官员，对于这件事费心费力来着。
于是慕泽听到孙玉明说这些话，想到他应该是以身犯险了。又看孙玉明身上实在是狼狈，他就想把他赶到一边，别挡自己的路。
孙玉明却还低着头，没看出慕泽眼中的嫌弃呢：“多亏了殿下路过这里，臣才能逃过此大劫，此等恩情，臣万死不足以回报。”
“行了。”慕泽不愿意听他废话，自己还要带着元锦玉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