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测，有太多身不由己。”她的语气中，透着无奈。
慕林抬头，诧异地看着元锦玉，但很快就接受了她的说法。
“如果把皇位交给你，你能收服这片江山，并保护我和九哥不受到任何伤害，我们早就交了。”
元锦玉的话，没有半分鄙夷慕林的意思，但就因为是实话，才让慕林更无地自容。
“是臣弟不够优秀和强大。”他低头，沉声说着。
慕泽见慕林理解错了元锦玉的意思，便淡淡地开口：“你还小，锦玉并非是在否认你的能力。”
“对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条路，但凡能有第二个人替我们走，我们都不会踏上，所以你回去后，要同你的母妃说清楚，问问她，是否抱了必死的决心在和九哥争抢。”
慕林的脸色通红一片，甚至不敢抬头看两人。
既然不能惩罚元太妃，那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的。
慕泽最后定下了对于慕林的惩处：“你去外面跪一个时辰吧，在积雪还没被清理的地方跪下。”
慕林俯身给慕泽磕头，动作坚定，毫不含糊。
如果今日的事，放在别人的身上，被灭了满门都算是轻的，慕林已经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