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严肃地说:“当然了,你别乱动。”
银杏只好乖乖不动了,由着风叶白捏了好几下。
然后风叶白把手放下了,银杏迫不及待地把袖子放下,问道:“怎么样,没复发吧。”
“还得诊治一下另外那只手才行。”
“啊?”银杏瞪大眼睛,两边的脉象不都一样的么,为什么还要换手?
“听我的没错。”风叶白拿过她的另外一只手,又学着刚刚的样子,诊脉后上下摸摸。
他之前总易容行走江湖,模仿别人的样子都是惟妙惟肖的,所以现在还真的是很绷得住,银杏起初没发现他不对劲儿的。
后来看他嘴边的笑容越来越浓,还不敢和她对视,一边摸一边把头转向一边去了。
银杏再笨,现在也察觉到不对劲儿了,她猛地就把手给抽了回来,拽着袖子,咬牙切齿地和指着风叶白:“流氓啊你!”
风叶白知道暴露了,摸了摸鼻子,本来想给自己解释两句的,后来清咳一声,还是承认了:“最开始我确实想诊脉,后来……没忍住。”
银杏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没忍住是什么鬼啊!
于是她拍了拍桌子:“你和别的女病人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