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没接话。因为吃过一次亏,所以她现在怕极了元锦玉会遇险,如果她能做主,真的会诛杀慕林全家,永绝后患。
孙梓珊再可怜能可怜到哪去?元氏造下的恶果,被他们承受了罢了。
元锦玉才是让人心疼,怀着孕,还得躲到深山中去,只有银杏一个人照顾她,日子怎么过呦。
林泉坐了没多长时间就准备告辞了,走到门边,她指了指房间中的一个方向:“我记得那里之前放着花儿的。”
听到“花”这个字,红叶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嗯,都是太子殿下准备的,现在他不在,我就没换新鲜的花。”
林泉嘟囔:“放着花,也是一种念想啊。”
红叶痛恨地想,这种念想,她宁愿不要。
林泉走后,红叶将花瓶都给封起来了,刚做好,就听人传报,说是花房的苗燃求见。
红叶走了出去,站在台阶上问:“你有何事?”
苗燃一副憨厚老实相,缩着手,低头问:“这些日子,太子殿下一直都没去奴才那里取花,正好奴才修剪了一些,就给您送来了。”
红叶直接拒绝了:“太子殿下最近不喜欢花了,你拿回去吧。”
苗燃显然有些失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