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声讨自己,他们不参与,很可能就会被孤立了。
所以他们也要把自己变成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让慕连逸看了就觉得厌烦。
等他们喊了一通后,夫子冷冰冰地问:“都说完了?”
孩子们不吭声了,心中都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夫子又淡淡地道:“谁若是不想在我这学堂留了,尽管可以走,天下贤士那么多,也不只我一个老师。”
慕连逸也在仰头看着夫子,他想知道,在这种境况下,夫子会怎么选择?
夫子却没有看他,可是他的态度,摆明了是护着慕连逸的。
而且他那两句话,把学堂中不少同学说的面色一变。偏偏他们还不敢反驳夫子什么,因为他在朝中的地位太高了。
就连他们的父辈,见到夫子,也要规规矩矩地称一声老师。
于是有的学生开始和夫子讲道理:“外面都已经乱翻了天,咱们怎么还每天上课?不是应该停课了么?”
夫子这次反而笑了,他盯着那同学说:“若是东域的天下,要靠你们这些还在学堂受教导的小孩子撑着,这国家也就完了。”
他不是在嘲讽这些孩子没用,而是表示,你们既然是在该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