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确定她还有一点点呼吸,心中的大石头这才落了地。
“这次可真是凶险,伤口就偏了那么一点点,不然的话……”
之后的话,大夫不敢说,但吕应然也能猜到了。
他大喊的那一声,让红叶失了准头,如果他没喊,或者是晚来那么一会儿,看到的都是红叶的尸体了。
她这床榻,已经被收拾了几次,被子都换了两套。
如今她躺在干净的床上,小脸儿惨白,眉头深深地拧着,显然很难受。
吕应然不敢碰她,担心让她的伤口挣开,好在床够大,他能躺在红叶身边,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
大夫要出去煎药,房间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吕应然在红叶打骂的时候,都只是微微红眼睛,从来没想过掉泪。
而今,却有泪水从他的眼中滑落,他觉得自己也快崩溃了。
“红叶,你怎么能怎么忍心,留我一个人在世间?你肚子中,还有我的孩子啊。”
我伤你多深,你连孩子都不要了。
红叶还在昏迷,当然是不能回答吕应然的话。吕应然拥着她,死死地盯着她的脸颊,生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了。
她不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