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她没有看肖承是有多着急,目光好像也不是落在元锦玉的脸上,而是更悠远的地方。
透过如今看过往,那些事情,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长乐自然是难受的,一面是她最敬重的长辈,当初太皇太后死去,她难过了那么长时间。
一面是她最爱的男人,带她走出泥沼,重见光明。
长乐同元锦玉道:“臣妇的这一条命,一双眼睛,都是肖承的,所以如果是死,也只当做是把捡来的这些时光,重新还给他了。娘娘,当初太皇太后被全天下的人诟病,是您和皇上为她平反,臣妇真的很感激你们。正是因为这样,我更原谅不了曾经那个伤害了你们的肖承。”
念着她的名字,元锦玉听出了其中的不舍和缱绻。“臣妇作为他的妻子,理应和他一起受罚。娘娘,您就当做是成全了臣妇的心愿吧。”
说罢,长乐弯腰,给两个人叩首,砰的一声,额头碰到了地上。
肖承满是痛心地看着长乐,声音沙哑:“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我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长乐又直起腰身,看向肖承,额头上还带着红痕:“难道你死了,我的生命就有意义了?承哥,我就算是再懦弱,也知道做错事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