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的,他并非不爱我。如果回忆会揭开我的伤疤,让我变得比以前更痛苦,我为何要想起?银杏,我真的不懂,我和吕应然的事情,你怎么总是要插手?”
银杏被红叶说的也一阵阵难过,她的好心好意,在红叶这里不值一文。
有时她真想也给红叶放句狠话,比如你现在不想起来,等以后想起,照样会痛苦,那个时候,你会比现在更怪我。
但如今,面对这样的你,我怎么会这样难受?
最终,银杏还是因为心疼红叶,什么都没肯说。
她疲惫地转身,带着风叶白从这里离开,只留下沉静的吕应然和红叶。
树叶已经全部凋零,吕应然昨天还同红叶说,可能是要下雪了。
窗外的景色太萧索,他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上,也隔绝了外面的凉风。
之后他又走回来,握住了红叶的手。他的掌心温热,那温度从肌肤相贴的地方,一直延伸到了红叶的心中。
因为他是蹲着,她是坐着的,所以红叶同他讲话时,微微低着头:“我刚刚的话是不是说重了?我感觉银杏离开的时候很难过。”
吕应然摇摇头:“不重。你说的很有道理。”
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