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绣玉听了心腹的话,不由得一怔,深思也飘忽起来。
睿王似乎才注意到元绣玉还跪着似的,伸手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还贴心地笑了笑:“本王都说了不怪你。”
元绣玉干巴巴地朝着睿王笑了笑,更加迷茫,心情也更复杂:“多谢睿王殿下。”
“嗯。”睿王转头看向心腹,“你可以继续说了。”
心腹再次行礼:“按说登基大典应该在封后大典前面,但是慕泽不光同一天举行了,甚至登祭天台的时候,都和元锦玉走同一个台阶。”
“哦?”这倒是让睿王感兴趣起来,“朝中百官就没曾反对过?”
“早在定日子的时候,就有礼官表示这不符合礼数,被慕泽一手压下去了。祭天台上,他更是发表了一番讲话,当时百姓们齐齐下跪,高呼万岁、千岁,场面极其壮观。”
“他讲了什么?”睿王再问。
心腹就把慕泽当时说的话,和睿王传达了一遍,睿王哪怕没听到慕泽亲口说,也能感觉到迎面而来的澎湃之力。
而且在慕泽口中的元锦玉,和元绣玉口中的查太多了,一个是庄严肃穆,手腕卓绝,冰雪聪明的姑娘,另外一个则是做尽了坏事,还能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