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着她的耳朵,在她分心的时候,直接冲了进去!
这次银杏比刚刚更疼了,她的基本都弓起来,嗓音沙哑,已经说不出话来。
至于推拒风叶白?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她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而她没叫,风叶白却叫了一声。
银杏回神,带着哭腔问:“你叫什么?”
“好疼。”
“啊?”她都还没说疼呢,他疼什么?
风叶白细密地亲吻银杏的唇:“你夹得太紧了,我疼。”
银杏差点没把他给踹下去!这种话他都能说出来!
但是风叶白保证,他说的都是最真实的想法,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夹断了。
一动不动许久,又是哄,又是亲,又是抚摸的,银杏才渐渐缓和了一些。
他开始动作,还是温柔得要命,一点点力气都不敢用,也不敢进的太深,但就算是这样,银杏还是一声声地念着疼。
许久许久后,她才察觉到了一点奇怪的感觉,形容不上来,但总归是不疼了,好像身体还有些下意识地迎合风叶白。
她甚至还能抽|出精神问风叶白:“男人第一次不都是很快的么?你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