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看着她：“你是最近话本子看多了么？听说近来有一批作者很喜欢写男主人公虐待女主人公的文章，你不会就是看了这些，被影响了吧？”
元锦玉清咳两声，其实她最近的确看了不少，因为前期是女主被虐待，后期受苦的就是男主了，很爽啊。但这也不代表她也想被虐待嘛！
“反正我就是怕你打我！”
“我怎么舍得。”别说是打了，和她说一句重话，慕泽都会心疼。
他们之间，没有互相伤害，没有不择手段。而且他这一条命都能给她，还会介意其他的？
元锦玉鼓起勇气说：“那我就问了啊……”她尽量让自己严肃些，但是不停眨巴的眼睛，还是泄露了她紧张的情绪，“九哥，我也是通读史书的，历代不少君主，在即位之前都是标榜仁爱的好人，但是为了夺位，或者是即位之后，戕杀父亲，兄弟，孩子的都不在少数。咱们家现在有四个孩子，连阳是太子，而且他天资聪颖，虽然才六岁，却很得民心……我时常听到夸奖他的消息，不会觉得欣慰，反而会胆战心惊……我本来担心，你会和那些凶残多疑的君主一样，但是你对三个孩子都是很在意呵护……”
元锦玉凝视他的眼睛：“九哥难道就不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