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算死,它也羞愧的死不瞑目吧。
赤猴被除,由君泽搀扶着的那少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强撑的最后一点力气也消失不见,两眼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
季风烟眼瞅着被救下的少年一字未言就昏了过去,本还打算把赤猴的脑袋留给他泄愤的打算彻底没了。
“他这是惊吓过度。”季风烟道。
君泽默默地的点了点头。
你都把赤猴的脑袋当球玩了,能不惊吓吗?
季风烟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木质轮椅,让君泽把人扶了上去,自己则回去接回白泽,和君泽他们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一场血腥,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却让人难以忘怀,木质的轮椅在山林中前行困难,季风烟他们的脚步也缓了下来,直到夜幕降临也没能走到山路上去,只能暂且在一条小溪边坐下休息。
篝火摇曳,瘦弱的少年还在昏睡中,君泽的目光却落在了季风烟手里的那把重剑上。
那把剑……
他之前并不没有见季风烟用过,可是方才它却突然出现在季风烟的手中。
来的诡异。
“这小子怎么样了?”季风烟把重剑擦拭干净,放在一旁,看向了坐在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