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褐的脸色更加难堪了,他慌忙将手里的酒盏扔到了一旁,尴尬无比的看着季风烟。
“哪里……哪里…我……我这也是借酒消愁罢了……”季褐背后的冷汗哗的浸透了衣衫,脸上却还是强撑着虚伪的笑容。
季风烟轻笑了一声,随性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好整以暇的看着面露尴尬的季褐。
“二伯,这季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就挂起了白帆?莫不是……大伯死了?”季风烟笑眯眯的看着季褐。
可是她这话一出口,差点没让季褐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分明是给她季风烟办的丧礼,怎么到她嘴里,竟然是给季酋办得了?
然而,看着被砸碎的灵台,再看看倒在地上一阵闷哼起不了身的季情裳,季褐哪怕是有再多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了,只能强撑着笑脸道:“误会,都是误会,你大伯他……身子好得很,咱们季家没人有事,没人有事。”
季风烟微微挑眉,“哦?原来如此,不过我方才怎么停季情裳说,要把凌鹤他们赶出去?”
季褐的背后又是一阵发寒,赶忙道:“哪有的事,情裳她年纪小,顺嘴胡说的,我们怎么会把凌兄弟他们赶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