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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汗自流火的额间渗出,顺着他完美的脸颊,滴落在季风烟的颈间,烫的有些惊人。
流火虔诚的吻,细碎的落在季风烟的颈窝处,带来了一阵阵酥麻与丝丝痒意。
季风烟被惹得一阵轻笑,“臭小子,从哪学的这些?还不老实交代?是不是之前消失的几天,跑出去鬼混了?”
流火的动作微微一顿,赫然间抬起头,汗水遍布在他的额角眉梢,那双沉迷的眼睛半眯着,在情,欲之下,那双眼睛已经变作了赤红。
“没有。”他嗓音沙哑的开口。
“嗯?”季风烟调笑的看着他。
“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流火眉头轻皱,不知花费了多少力气,才压抑出了这番话。
季风烟微微一愣,她本是一句玩笑。
季风烟笑了,她抬手捏了捏流火汗津津的脸颊,身子微微向上挺,靠在他的耳边,轻语道:“乖,听话的孩子有糖吃,现在……你可以吃你的‘糖’了。”
温热的呼吸略过了流火的耳蜗,季风烟的话,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他低下头,在季风烟的颈间张嘴轻轻咬了一口,像是在惩罚她的恶劣。
季风烟在笑,乐得将主动权交给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