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徵羽暗暗握拳,面上却不露分毫。
“事情有变,所以我想请示过父亲之后,在做处理。”
“哦?”宫羌的笑意更浓了一些,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无比乖顺的宫徵羽,微微抬起染着滴滴血迹的手,抬起了宫徵羽低垂的脑袋,那双含笑的眸子,略过了宫徵羽那张俊美而温润的面庞,“羽儿你这些年,长年在外,为为父收集了不少东西,四处奔波,怕是很辛苦吧?”
“我的命是父亲给的,为父亲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宫徵羽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平静无波的眸子对上宫羌的双眸。
宫羌轻笑了一声,“你如此的懂事,也不亏为父在你众多兄弟姐妹中最为疼爱你。”
宫徵羽垂下了眼眸。
宫羌捏着宫徵羽下巴的手指却忽的施力,“但是为父也很为难啊,摘星楼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虽然为父素来最疼爱你,可是今日,你却辜负了为父的期望,若是不加以惩罚,怕是你的弟妹们,会对我心生不满,觉得我过于偏袒你啊。”
宫徵羽面无表情道:“是孩儿办事不利,自当领罚。”
宫羌满意的笑了,“你知道为父的苦心便好。”
随即他松开了手,而在宫徵羽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