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的一抬。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打在了黑衣人的脸上,瞬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我想要做什么,用的你来教我吗?”
挨了一鞭子的黑衣人不敢有半点不敬,当即单膝跪地,诚惶诚恐道:“是属下失了分寸,还请三少主宽恕。”
宫徽昱斜眼扫了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一眼,握着皮鞭的手轻轻一抖,长鞭圈起叠在他的掌心,他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犹如困兽之斗的浮光城。
“浮光城屡屡与我摘星楼作对,若是一举将他们屠尽,未免太便宜了他们,捕猎最大的乐趣,不是将猎物击毙的结果,而是追杀的过程。”宫徽昱嘴角的笑意更浓,他半眯着眼睛,看着站在浮光城城墙上的孟浮生等人,“你看,孟浮生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好似快哭了呢。”
黑衣人的肩膀轻微的抖了抖,只敢应和道:“是……”
宫徽昱轻笑了一声,“二哥不是说过,这浮光城的掌权者已经换人了吗?好似还是一位年幼的少女,你可曾在这城墙上看到过这样的人?“
黑衣人摇了摇头。
宫徽昱道:“既是掌权者,便理应承担浮光城的生死,可是她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