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折磨。
“父亲我”宫徽昱还想说些什么。
宫羌却忽的抬起手,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
“徽昱,你的伤势未愈,还需要休息,这一次就不用你出手了,直接让你哥哥妹妹们去对付就行了。”宫羌笑眯眯的开口。
可是宫徽昱的脸色却变得越发难看,他还想试图争取,然
宫羌的眼角忽的自宫徽昱的脸上扫过,那双半眯起的眸子里却没了半点笑意,反而略过了一抹阴冷的寒光。
只一眼,宫徽昱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嗓子眼,他慌忙的低下头,敛去了自己脸上的狼狈,僵硬道:“多谢父亲的关心,我一定尽快修养好,不辜负父亲的一片苦心。”
宫羌的嘴角又扬起了那抹熟悉的笑容,他和蔼的抬手,摸了摸宫徽昱汗津津的脸颊,笑着道:“你能理解为父的苦心便好,上次让你去浮光城出了这么大的意外,看着你当时爬回来的样子,为父心疼的不行,又怎么舍得再让你去冒险。”
“是父亲的好意,孩儿知道是孩儿莽撞了”宫徽昱说话的时候止不住的发抖,低垂的眼眸之中写满了恐惧。
“乖。”宫羌轻轻拍了拍宫徽昱的脸颊,“你们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