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摘星楼昏暗的地牢里,宫徵羽被铁链绑住了四肢,困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狱之中,一个身影悄然间走到了他的面前。
宫徵羽微微的抬起头,在看清楚来人的面容之后,又再一次垂下了脑袋。
“羽儿这可是在怪为父?”走到宫徵羽面前的,不是旁人,而是穿着一身灰袍的宫羌。
“无关父亲,这是我应得的,孩儿不怪父亲。”宫徵羽平静的开口。
宫羌的目光从宫徵羽血肉模糊的胸前略过,看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的宫徵羽,宫羌淡淡的摇了摇脑袋。
“徽昱还是太年轻了,下手没个轻重,你是他的亲哥哥,他怎么也下得去手。”说着,宫羌抬手颇为心疼的试图摸摸宫徵羽的脸颊。
宫徵羽下意识的转过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孩儿身上太脏,怕污了父亲的手。”
宫羌笑了,他直接伸手,强硬的扣住了宫徵羽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这一个月你受了不少苦,不过徽昱也不好受。”
宫徵羽的眼底忽的闪过了一抹情绪。
宫羌满意的笑了笑,随即道:“那孩子处理事情的经验太少,远不及你办事谨慎,之前我让他去处理浮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