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个,放倒架子上去吧。”宫羌笑了笑,他好似完全不在意宫徽昱是否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宫徽昱老老实实的照办,将那刚刚剥离的大脑,放倒了一旁的架子上,在靠墙的架子上,成列着一排排玻璃器皿,每一个里面都装着不同的人体器官,这些器皿装着的液体,可以保证这些失去生命力的器官可以存放百年,这更像是宫羌的战利品,一排排整齐的排列,展示着他精湛的炼金术,同时也揭露了他的残忍。
宫羌将染血的手套取下,径自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美酒,暗红色的酒水荡漾在鎏金的杯中,荡漾起了点点波澜,他靠在桌边,一手撑着桌面,一手举着酒杯,望着那已经失去了气息的小少年,细细的品尝着醇香的酒味。
“你二哥出战已经有几日的时间,昨日有人传回消息,他们已经和阎罗殿的人对上,徽昱,你说……这一战你二哥能赢吗?”宫羌的目光落在了宫徽昱的脸上。
宫徽昱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一颤,随即道:“二哥行事一向稳妥,阎罗殿那边的情况,多年来父亲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加之此番,父亲将炼金兽派出了大半为二哥助阵,这一战,应该没有任何的悬念。”
“哦?你这么认为的吗?”宫羌轻笑一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