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
袁溪身旁的周芳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了。
“怎么,你们还不知道?
袁崔他在江滨市天天都在花天酒地,进各种会所玩各种女人,有几次他因为扫黄被抓了,还是我去监狱里将他保释出来的呢。
保释他那几次所花费的几万块,我都还没算进这一百万里呢。”
袁雅诗淡淡的道:“另外,袁崔还喜欢赌博,几乎是天天溜进各种赌博场所,我先前听他说还欠了几万的债,也不知道他死前有没有还清。
要是没还清的话,你可得稍微当心着点,万一赌博场的人跑到咱们袁家村来收债,你们一家人怕是也会比较麻烦。”
“你说什么?
我,我不相信!”
袁溪跟周芳二人听到这儿,脸都白了。
他对袁崔在江滨市的事情,并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袁崔似乎是在江滨市打工,收入一般,但每年都能从袁雅诗手上拿不少钱。
却不想,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外面鬼混,甚至还赌博,欠下了不少赌债。
“赌场给我打电话收债的通话记录我还留着,我去公安局保释他的记录也都有,要我拿出来给你们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