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温书看着薛景濯手里的箱子,面色有些复杂。
薛景濯看起来颇为大方,但巩温书心里却不是太舒服,一顿饭吃人家上百万的钱,这……这确实是太多了啊!早知如此的话,打死他也不会来的。
“来,巩叔,贺先生,咱们接着喝吧。”
薛景濯没理会巩温书的反应,直接端起杯子,继续敬酒。
“巩叔,来吧。”
贺枫朝着巩温书举了举杯子,一点也不跟薛景濯客气。
见贺枫这么爽快,薛景濯嘴上流露出一抹冷笑。
真是傻比一个,喝得这么痛快,一会儿等你喝多了,看你如何出丑。
一时间,几个人又继续喝了起来。
差不多半个多钟头后,他们瓶子里的酒,已经见底了。
巩温书满脸通红,但看起来还颇为的清醒,喝酒上脸的人,果然是不容易醉。
至于贺枫鱼薛景濯二人,看起来就更清醒了。
坐在巩温书身旁的余南翠道:“这个,薛先生啊……”薛景濯打断了余南翠的话,“余阿姨,你喊我‘薛先生’,就太生分了,你直接喊我小薛或者景濯吧。”
余南翠斟酌了两秒钟,道:“小薛啊,你巩叔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