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一蹬地猛地拽住土耗子的尾巴,就往外拉,刚拉了几下,突然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住了,竟然有一股反力把绳子向盗洞里拉去,老三根本没想过还会有这种情况,差点就被拉到洞里去,他急中生智,一下子把尾巴绑在自己腰上,然后全身向后倒去,后背几乎和地面成了30度角,这个是他在村里和别的男孩子拔河的时候用的招数,这样一来他的体重就全部吃在绳子上,就算是匹骡子,他也能顶一顶……”
一字一句,咬字清楚,声音时而缓急,时而急速,而周围寂静无声唯有低而阴沉的大提琴音乐声也把此刻的诡异气氛渲染的淋漓尽致。
收音机旁原本打着哈欠准备睡觉的人,身子猛然一抖,困倦的睡意飞去了九天之外。
有点意思!
萧子清越说也越投入了进去,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虚构勾勒的世界里,脑海里满满的沉现出了那一副又一副新奇而阴诡的画面,而这样的身临其境的感觉,也让她言语中传达出来的意境也越发的阴诡。
而原本的那些极为反对不满的老听众,此时也早已忘记了那红绣鞋传达出来的东西,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个新故事里。
萧子清的状态越来越好,而说话的语速也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