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子清自然是没有看到,她的全身心都陷入了一个十分奇妙的境界之中,而在她蒙上双眼的时,她的声音仿佛能构造出那脑海中的诡异世界,甚至通过声音里的抑扬顿挫,能体现出人的喜怒哀乐。
而在这个时间里,她似乎觉得她就是这个领域的神祗一般随心所欲。
“50年前,长沙镖子岭。四个土夫子正蹲在一个土丘上,所有人都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把洛阳铲。铲子头上带着刚从地下带出的旧土,离奇的是,这一坏土正不停地向外渗着鲜红的液体,就像刚刚在血液里蘸过一样……”
萧子清的声音一下就降了下来,时而低沉时而舒缓,时而敦厚,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的构造出了一副一副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