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石怎么会不明白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怎么会不明白她是什么心理。
他朝着雯雯招了招手，看着站在那边怯生生的女儿，温柔的抚着她的头，笑眯眯的开口：“雯雯，爸爸跟妈妈要分开生活了，你要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虽然他希望女儿跟他，但是他自然还是要问一下女儿的心愿的。
黄雯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像前几天一般哭得撕心裂肺，而是十分诡异平静的抬起了头，非常笃定的开口：“我要跟爸爸…”
“我不跟妈妈…”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黄山石既欣慰又心痛。
女儿在这几天之内就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也没有以前爱笑爱闹，这几天也都是非常平静。
甚至在遇到他和王蔓丽离婚的场景也是非常平静的做出选择。
王蔓丽在看到眼前小女孩非常笃定的说不跟她的时候，心底有几丝淡淡的心疼，但是更多的却是恼怒。
“跟你爸爸有什么用啊…”
“你爸没房没车，就五十万，这一次的事过后工作都不一定能保住呢…”
“小孩子就是没有长远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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