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面对乔以安的质问,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还笑着道,“当然不是了。我这不是紧张吗!我一紧张的时候,就喜欢和别人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
anne沈这回说话倒是正常了,狠狠地瞪了冥北澈一眼。好像她变成话唠,都是冥北澈的原因一样。
“紧张?你有什么可紧张的?”
乔以安觉得这个anne沈就是在作。但是因为什么作,她也不清楚。
总之,anne沈这女人,真的是太奇怪了。
“哼!为什么紧张?如果一会儿你要被人送去砍一刀,看你紧张不紧张!”
anne沈的语气中,十足抱怨的味道。
乔以安顿时愣住了。
被人送去砍一刀?
顿时,乔以安就明白了。那不成这个anne沈,就是冥北澈找来给母亲换-肾的人?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好像一切都说的通了。冥北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去欧洲,为的就是救治母亲。
想到这里,乔以安真的是为自己之前的一些胡思 乱想感觉到愧疚。
而想到这个anne沈是一会儿要给母亲换-肾的人,乔以安整个人的态度都不同了。
看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