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只能是一个依附品。
可我至少还有一个健全的身子,我至少还是嫡女。你们说我苦的时候,至少还可以盼着我嫁去刘家,我的生活还有盼头。人的命本来就很苦。奶娘,我若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还要自己看不开,那才叫苦!”
聂小娥说完又接着吃。她神情无波,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
嫌饭不好吃便不吃,苦的是自己。嫌别人对自己不好而难过,苦的还是自己。看不清自己的处境而不自量力的反击,苦的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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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香院,跪在聂小凡面前的柳心哭得梨花带雨。
“姑娘,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瞒着您的,奴婢是看您身子不好,便自己做主了,不敢拿这些俗事来烦扰您!”柳心抽抽搭搭。又有些忐忑不安,深怕姑娘怪罪。
聂小凡端详着手里的锦囊,那上面绣着一只小老虎。看手法应是苏绣。这是原主短短一生寄情的东西。
柳心抽泣着说道:“姑娘,奴婢从小跟您一块长大,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奴婢只是怕素心姐姐来您身边后您不看重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