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又时时担心老妖婆会抢她的嫁妆,整个人形同枯槁。是以瘦得厉害。如今当然好了,她的儿子长大了,哥哥一家又进了京,她整个人腰杆都硬了许多。
这边聂小凡和表哥表妹坐在一堆,表妹江纱纱性子跳脱,缠着聂小凡问东问西。表哥江善坐的笔直,偶尔会搭上一两句话。
众人叙旧一会,便有小丫头来报已摆好了膳食。膳食自然是招呼连氏的,江老太太起身送连氏到前厅用膳。因连氏是长辈,所以不讲究男女大防。江老太太便叫孙子孙女陪着用膳。连氏知晓老太太是要去和外孙女说体己话的,忙恭敬的送了出门,方才回席坐下。
祖孙俩相对坐着,没有连氏在一旁打趣,看着聂小凡那一张枯瘦的脸,江老太太不由悲从中来:“我的心肝儿,你可真好了吗?那个毒妇,也不让我上门去看你。上次我听说你病重了,可把我的一颗心都急出来了。”江老太太说着又是落了泪。“外祖母快别这样,我已经好了。倒是您千万保重身子。不然,我跟小年可依靠谁去?。”
聂小凡越劝,老太太越悲:“我可怜的儿,五岁上没了爹,好不容易拉扯大了。竟狠心撇下我去了。又嫁了个这么不成器的男人,只可怜你们姐弟病的病,小的小...”聂白钧倒也不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