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对你也善待有加。我上无侍妾,下无通房。你这个丞相夫人也是做得风风光光。可你近日看着母亲伤心,你不愿意侍奉在侧也就算了。反而当众给她没脸。纵容弟媳闹得家宅不宁...”
陈氏听周右相如此说,方明白周右相何等人物。这些伎俩他一眼便看穿了。她恳求道:“老爷,妾身今日顶撞母亲。纯属事急从权。万一母亲将她曾经妄图自杀的事告诉那丫头,那岂不是丢了我们丞相府丢人?至于闹得家宅不宁,那都是弟妹和颜姐儿仗着要进宫了便嚣张起来。故意要陷害聂家的丫头,妾身实不知情啊?”
周右相对陈氏只有失望:“你不知情?母亲今日要见聂家那丫头只有你知道。若没有你故意传出消息,她们怎会知道?若没有你暗中挑唆支持,她们如何敢这么大胆,又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请来十几位小娘子?且个个身份贵重?轻轻松松给聂家丫头扣一个孝期出门玩乐的罪名,今日要不是宝珠亲自送那丫头出门,你们岂不是要逼死她?”
他一年数问,陈氏还要辩解,周右相又道:“这么些年,我只当你是个本分的。却没想到母亲病这么几月,你便原形毕露。你当真叫我失望!自今日起,你便不要再管家了!”
什么?陈氏忽然身子一软,支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