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做大夫的,谁都相信医学传家,起步着实难。遇到病入膏肓的,家属闹起来,也是烦。”
刘世贤带有三分得意的道:“还是我佛骨庄好啊,制药,那是天下第一的!病人来了,不论什么病,总有对症的药。若是付不起药钱的,绝对上不来我这座山!”
刘老不是很赞成这个做法,在他眼里,穷人富人,只要有病,那都是病人。绝没有穷富之分。
这也是他当初离开佛骨庄的原因。
“这也是你当了多年受气大夫的原因!”刘世贤幸灾乐祸。
说话间,道童取了药来,是一个描金匣子里装着。
刘世贤把匣子里的药取出来,道:“上一次卖这个药,可是赚了八万两!这药卖亏了!亏了!”刘世贤不住的叹道,随即在装药的匣子里随意挑了个普通小匣子:“也别叫她放三天了。下了山就吃,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刘世贤把药递给刘老先生,刘老先生背着一只手,伸手接了,道:“那我就带着这几个小孩下山去了。”
“你带上来的,你不带下山,难道要我送?”刘世贤当即呛了回去。
刘老先生笑笑,握着药便往出走。
“哎哎哎”刘世贤像个孩子似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