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开始我的使命了。”周巧巧神情冰冷，语气也是没有一丝温度。
“使命？你以为我不？你以为我都不？你想去杀人是吗？周绍阳是害你全家的凶手我。你没说，但是我都！”聂小凡突然如失了控一般，歇斯底里低声吼道。
周巧巧刚刚那一个转身，那个毫不犹豫就能把调制到复仇模式的周巧巧，实在太令她害怕了。
聂小凡由始自终，最害怕的，就是面对一个这样的周巧巧。
周巧巧这才眼里有了一丝温度，她湿了眼眶，盯着不受控制的聂小凡看。
“我你。”她淡淡的说道。
是的，她。从聂小凡设计她喝酒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确定，有些话，她没说的。聂小凡也已经了。
“你答应过我，你不会阻止我。”
“你也答应过我，不会让仇恨吞噬你！”聂小凡当即回道。“周宝珠从一开始，就没法选择谁做她的父亲。你不能迁怒她。”
“那又怎样？”周巧巧瞪着聂小凡，一字一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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