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颜晕倒,周老夫人冷静的吩咐了婆子,连夜把京城里排得上号的大夫都请进了周府,只说是周尚侍偶感风寒,周老夫人心疼不已,请各位大夫务必用心诊治。
于是过了一夜,景阳宫里的周尚侍很得周老夫人的疼爱的话便传遍了京城。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当晚,周九郎被罚在福安堂里跪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天明,周老夫人早起理事,才抽空见了周九郎一面。
到底是年轻人,跪了一夜虽面露疲色,却也是挺直了脊梁。
周老夫人坐在上首,慢条斯理的接过下人的茶,慢慢品了一口,才问道:“可知祖母为何罚你?”
周九郎撇撇嘴,辩解道:“祖母...只是朱砂而已...”
“我问的是朱砂的事吗?”周老夫人冷冷的瞪了一眼周九郎。
周九郎低下头,不敢跟这个素来严肃的祖母正面交锋。
“莫非你是觉得祖母老了,管不住家了。非得你亲自出手才收拾得了五丫头?”
“孙儿不敢。”周九郎忙跪地伏首,这个祖母不大管教孙儿,但若是要罚谁,那可是从不心软的。他可不能吃眼前亏。
“说实话!”周老夫人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