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双手赞成,不然等聂小年他们去了书院,聂白钧耳根子这么软的人,万一学坏了怎么办?所以还是让聂华陪着他。
看到聂小凡,聂白钧露出一点笑容:“昨夜里没瞧真切,今儿一看果然好些了,人精神了,也略长高了些”
聂小凡笑而不语。
“你和你姐姐弟弟都好,我也算对你们的母亲有交代了”聂白钧说起这个,又难免悲从中来。
他的两任妻子都死于非命,对于一个男人来讲,着实打击很大。
“父亲”聂小凡欲言又止,到底说不出安慰的话。
他俩到底该谁安慰谁,这真是一个难题。
话锋一转,聂小凡问道:“年哥儿呢?怎不见他?”
聂白钧收了悲伤,也疑惑的问道:“是呢,年哥儿十分勤奋。鸡鸣便起床读书。今儿怎么不见?”一面说,一面又使贴身长随去问。
倒不是聂白钧是慈父,只是聂小凡来了,她既然问起年哥儿,他怎么也得来见见。
长随一会儿便来回话:“哥儿一早和西府大少爷上山去了。拿了弓箭,说是打猎。傍晚才回呢。”
聂小凡和聂白钧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这两男孩子有些胡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