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伯父是长辈,又是相爷,他说话,自有他的道理。”
千里之外的西北,周巧巧正在指挥军队操练。这是他父亲留给她的兵将,对她忠心耿耿。她接手军队后,并未急着回京,而是在边关与将士们一同操练,只有这样,这些人才会真正的服她。
“少主。”一个副将上前,对周巧巧说道:“有人找您。”
周巧巧挥退左右,独自出了军营,在不远处的河边发现倒吊在树梢上的韩茂典。
“哟!这身军装很帅嘛!”韩茂典尖着嗓子说道。
周巧巧一袭红色的军装确实令人眼前一亮,腰间的佩剑不仅没有衬得她身上有肃杀之气,反而凭添了几分俏皮,她此时屹立在山水之间,手握佩剑打量着英气逼人又没有正形的韩茂典。
“我是来辞行的。”韩茂典一个翻身,落在地上,与周巧巧相对而站。
“辞行?”周巧巧瞪着他,“我没记错的话,你此时应该在京城吧?你私自出京,又逃回西北,何来辞行一说?”
她言辞犀利,不愿给韩茂典面子。反正这段时间,她看平西王的眼色也够了,在韩茂典身上找补找补也不错。
出人意料的,韩茂典今天没跟她计较,而是打量了这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