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冷吗?奴婢去把门窗关上?”
关上门窗,风就没有了吗?夏月在心里问自己。“退下吧。”夏月道。
大殿里仍只剩夏月一人了。他把手放在心脏上。那里好冷!
多年前露宿野外的那一场寒风,仍在他的心里刮,刮得他如同削骨挖肉一般的痛。
那本来是他最好的回忆,如今却时时嘲讽他,告诉他自己有多愚蠢。
可他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一点遮挡物。
只能任他冷,任他痛...
翌日。
“皇上,周尚书府里传来丧报...”
夏风道:“皇上,户部尚书的夫人聂氏...于昨日午时..去了...”
夏月闻声惊愕坐起,他张大了嘴巴,呜咽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皇上...”夏风尖细的嗓门喊道。
“死了?”夏月嘴巴开开合合,良久才问出这么一句。“为何今日才报?”
夏风想,昨日不是登基大典吗。再说,要不是他们自己人知道,聂夫人是陛下的钱袋子,这消息今儿怕是还进不了宫。
“皇上...聂夫人是在周大人的怀里去的。周大人抱着夫人,一天一夜没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