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定居点,就是靠着低买高卖来赚钱维持。
他想了想道:“食物我只能少量出售,饮水可以管够,毕竟食物的生产成本,在我这里其实是很高的。”
“所以您就需要在外面开辟良田,这处山谷很好,只要清理干净邪灵,就能开辟很多良田,”谢波立刻接上话道,“靠发电供应太阳灯维持农业种植,成本必然高昂。我们现在能支付的购买价格,只能勉强覆盖您的成本,如果您选择自然形态下的种田,出售食物给我们就很有赚头。”
“说的是,谢经理真是时刻不忘记为客户打算。”范北由衷地说着。
“那是自然,真正的生意,是客户与我们共同进步,如果客户吃亏,这生意是做不长久的,双赢才是王道。”谢波认真道。
话是没错,如果你能够将自己的手洗干净的话,我还真会信了。
范北这样想着,之前趁着邪潮突袭的刘姓三兄弟,最后死在自己手上,难道就不是对方销毁证据的一种方式么?
只要没有证据,再多的流言也只是流言,对谢波这样的商会高层而言,已经构不成真正的伤害。
想到这里,他随后就在私人日记中,给对方打上“虚伪狡诈,需要高度警惕”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