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大家天天骂烂俗,流量还是在那里,每每上热搜榜单。
画面是在一个灰旧的房间里,光线晦暗,没有灯光,点着蜡烛。
房间里站着一些人,个个面色战战兢兢,
郎生就站在最前面。
他正恨铁不成钢地对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道:“王奎啊王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大哥,饶我这一次,不是我不想抵抗,实在是三天前的邪潮太猛,我只能逃啊。”王奎正被两个武装人员押着双手,双腿打颤,几乎就要跪下。
只是范北细心观察,却发现对方双眼之中似乎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也是事后查看录像才能看得清楚,不然的话,一般人是没有能力看出对方眼神 中的含义。
“二子,咱们铜堡关于放弃哨所,擅自逃亡的事,是怎么规定的?”郎生转头向着另外一个瘦小男子说着。
范北一眼认得出来,这正是见过一面的冯二斤。
冯二斤老老实实道:“按照规定,如果哨所人员遇到不可抵抗的危险,要先向后方和其他哨所同时发出警告,然后才可以逃亡;不发警告,擅自逃跑者,就地正法!”
王奎连忙抱屈道:“大哥,二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