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时间也是不妥。”看着出现的灵魂虚影，牧风略作沉吟继续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做一下选择！”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我答应你，在我那学生成长起来之后让他杀死韩枫为你报仇；二是将你和我接下来要炼制的东西融合，化作器灵的存在，让你有机会亲眼见到大仇得报，甚至让你父母在药族碑上留名。”给出了两个选择，牧风静静的看着灵魂虚影说道，“你选吧！”
听到牧风给出的两个选择，灵魂虚影一阵波动，差点因为情绪激动而就此消散。见此，牧风赶紧又打出一道太清神光，将其笼罩在内，才免于了事没做成老爷爷就被玩没了的尴尬。
再次被牧风稳住了灵魂状态，老爷爷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能过多的耽搁，略作犹豫，张了张嘴说出了一段话。
他是虚弱的灵魂状态，甚至随时可能就此散去，自然发不出什么声音。
但是通过灵魂力的感知，牧风还是听出了，他选的是第二个。
也对，即便是变成器灵，也总好过就此烟消云散。毕竟，他到心里还有着太多的不甘和怨恨放不下。
能够亲眼见到大仇得报，能够看到自己的父母碑上留名，那时再从这时间消失，他也没